美、中、俄三國立國精神與立國哲學的差異!
當然此種立論可以找到反證,美國黑奴,俄國農奴。美國立國哲學只為WASP而設。
馬建標等譯,唐納德‧戴維斯(Donald E. Davis)、 尤金‧特蘭尼( Eugene P. Trani),誤讀異邦﹕20世紀美國人與中國、俄國的關係,獨立作家出版,2014。
為何在美國人的眼裡──
俄國變成了沙皇專制下犯人流放的恐怖國度?
中國怎麼了令人神往的香格里拉?
俄國變成了沙皇專制下犯人流放的恐怖國度?
中國怎麼了令人神往的香格里拉?
20世紀美國對華、對俄關係史的梳理,強調美國對中俄兩國長期形成的文化立場影響了美國對中俄兩國外交政策的形成,而非美國對上述兩國的外交政策影響了這種文化立場。本書認為,縱觀20世紀美國對中俄兩國的關係史,美國人對中俄兩國的固有文化立場始終影響了美國對中俄兩國外交政策的制訂,而且這種觀念的影響對21世紀的美國對華和對俄關係仍然是重大的關鍵。假如這種固有的文化偏見再度出現的話,那麼美國對中俄兩國外交政策的制訂仍將受到它的莫大影響和牽引。
本書作者將說明美國人關於俄中兩國形象的認知起源,演變過程,及其如何經常促使美國採取一種相似的外交政策,即一般而言對俄消極而對華積極。我們想明白某些個別的美國人如何成為上述美國觀念和外交政策的始作俑者,是因為他們的所見所聞―還是因為他們想像中的所見所聞―是白菜,還是國王,抑或會飛的豬。
離開莫斯科之際心中只想到馬丁‧路德‧金的一句名言:「終於自由了,終於自由了。」這位同事的體驗以及我最近在中蘇兩國的訪問經歷,令人再次回想起美國人中關於世界上兩個共產主義大國的迥然不同的觀感―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與中華人民共和國。
當美國人訪問蘇聯時,他們通常會對東道主產生深深的懷疑。蘇聯侍者、職員、海關官員、服務人員、政府官員確實給我們的蘇聯之行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一般情況下都不是正面的感受。蘇聯為數眾多的穿制服的人員如警察與軍人也令美國訪客感到不快。
相反,訪問中國的美國人通常對他們所受到的盛情歡迎大加讚賞。中國東道主與服務人員能使來訪者獲得賓至如歸的真切感受。許多美國人離開蘇聯時感覺如釋重負;實際上,當飛機離開莫斯科或列寧格勒的機場時,美國乘客經常自發地歡呼起來。
相比之下,美國人離開中國時總懷著傷感,常常會感到他們與中國人締結的新友誼將持續許多年。關鍵在於生活方式與民族傳統致使大多數遊客對中國懷有積極的樂觀的印象,而對蘇聯產生懷疑的消極的觀感。
這兩種印象都不是完全精確的。美國人習慣於誇大蘇聯以及美蘇關係中的問題,而低估中國以及中美關係中的問題。這種流行的國家印象部分地說明美國與世界上兩個共產主義大國的關係為何如此不同。
對大多數美國人而言,雷根總統的北京與上海之行是再自然不過的,而且是改善中美兩國關係的應有舉措。而考慮到當時美蘇兩國關係的狀況,若雷根總統同樣訪問莫斯科與列寧格勒將被許多美國人認為是完全不可能的。
當美國人訪問蘇聯時,他們通常會對東道主產生深深的懷疑。蘇聯侍者、職員、海關官員、服務人員、政府官員確實給我們的蘇聯之行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一般情況下都不是正面的感受。蘇聯為數眾多的穿制服的人員如警察與軍人也令美國訪客感到不快。
相反,訪問中國的美國人通常對他們所受到的盛情歡迎大加讚賞。中國東道主與服務人員能使來訪者獲得賓至如歸的真切感受。許多美國人離開蘇聯時感覺如釋重負;實際上,當飛機離開莫斯科或列寧格勒的機場時,美國乘客經常自發地歡呼起來。
相比之下,美國人離開中國時總懷著傷感,常常會感到他們與中國人締結的新友誼將持續許多年。關鍵在於生活方式與民族傳統致使大多數遊客對中國懷有積極的樂觀的印象,而對蘇聯產生懷疑的消極的觀感。
這兩種印象都不是完全精確的。美國人習慣於誇大蘇聯以及美蘇關係中的問題,而低估中國以及中美關係中的問題。這種流行的國家印象部分地說明美國與世界上兩個共產主義大國的關係為何如此不同。
對大多數美國人而言,雷根總統的北京與上海之行是再自然不過的,而且是改善中美兩國關係的應有舉措。而考慮到當時美蘇兩國關係的狀況,若雷根總統同樣訪問莫斯科與列寧格勒將被許多美國人認為是完全不可能的。
隨著中國的經濟發展,國力提升,超美開始成爲中國人(尤其知識份子)的夢。提出“超過美國”的目標和理想並不錯,但關鍵在於,要明白美國的價值在哪里?美國的標準是什麽?然後才談得上怎樣“超過”。否則像五十年代毛澤東的以全民大煉鋼鐵、群體主義的方式“超英趕美”,不僅是笑料,更可能給中國帶來災難。
一般中國人說“超美”,主要因爲美國是大國,是強國; 因此強調中國也要富國強兵,大國崛起,要跟美國“平起平坐”, 甚至分庭抗禮。不錯,美國是強國,而且是世界唯一超強, 其國民生產總值世界第一,人均收入是中國人的十倍以上, 年度軍事預算七千億美元,比全球其他十大國的總和還多。 但這些都是表面現象,或者說是美國價值的結果。 如果中國人不能瞭解和實踐美國的根本價值,那所謂“超美” 還會是毛式大煉鋼鐵的幻想,甚至災難一場。
美國的根本價值,主要體現在兩個文件,一是獨立宣言,
美國文化:“小河有水大河滿”
美國人在政治辯論中,動不動就強調“建國先賢”怎麽說,
中國文化強調“大河無水小河幹”,注重的是朝廷、國家、
張藝謀導演的北京奧運開幕式,
而美國文化認爲“小河有水大河滿”,重視的是個人、個體主義、
把這種哲學語言轉成大白話就是:在任何社會,任何地方,
在該書自序中,諾奇克開篇就提出“個人和國家”的關係問題,
因此,美國文化是個人至上,個體權利要絕對保護,
隨著中國國力提升,不要說官方學者多強調民族主義的富國強兵(
用棍棒“把人們趕向天堂”
今天很多中國知識份子“下海”經商,甚至不關心政治,
當年俄國思想界主要有兩大派,一派以文學評論家別林斯基、《
革新派也被稱爲“親西方派”,但他們“親”
激進的革命者別林斯基、巴枯寧,包括被美國評論家稱爲“
例如別林斯基曾主張,“俄國是嬰兒,需要保姆;幼兒頑皮,
別林斯基甚至明說,必須用暴力把俄國人推向幸福;如果他是沙皇,
染患“革命激情梅毒”的一代
在別林斯基的戰友中,赫爾岑是最獨特的一位,他曾重視個體自由,
在俄國出生、後在英國任教的以賽亞。伯林在其《俄國思想家》
赫爾岑這句對俄國農民的歌頌,典型地代表了俄羅斯知識份子(
所以後來列寧在“紀念赫爾岑”的專文中讚美說,赫爾岑“
俄國知識份子中的復古派,對別林斯基等左翼極爲反感。
但復古派開出的藥方,卻是俄羅斯至上的斯拉夫主義,
索爾仁尼琴是“最邪門的魔鬼”
當時俄國的這兩大派知識份子,互相敵視,但根本點卻很一致,
即使後來親身體驗共産暴政的索爾仁尼琴也完全是這種思路。
同樣在俄國出生,後到美國的知名哲學家、暢銷書作家安蘭德(
但即使對索氏如此怒斥,1982年去世的安蘭德,也不會想像到,
應不計代價,避免俄國覆轍
以安蘭德在《致新知識份子》中的分類,別林斯基、托爾斯泰、
今天,中國知識份子想要強國,甚至超美,其根本之路,
美國的三個「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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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二百個國家中,在人類二千年歷史上,美國的國土、人口、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人們常說的「美國例外論」,或者說是「
自由、個體主義是美國獨特性的兩個主要價值,
第一個幸運是,「美國沒有受到歐洲舊制度的毒害」。
在近代的政治變革中,有兩場革命,對人類進步意義最大。
為什麼光榮革命能在英國成功,而法國大革命卻帶來血腥和斷頭台?
而隨後發生的美國革命(獨立戰爭),雖然是從英國獨立出來,
而且美國的早期移民,幾乎都是從歐洲逃過來的革新派新教徒,
第二個幸運是,美國以三大權利和兩句話建國。
雖然當時是英國屬地,但英國的統治是微弱的,甚至是放任的,
所以從一開始,美國就是獨特的,不存在一個心懷不滿的無產階級,
到了打響獨立戰爭,建成一個新國家時,美國又一次飛躍, 主要體現在建國先賢用《獨立宣言》確立了美國精神和價值, 那就是保護個人權利和自由為根本, 而不是建立一個強大國家和政府。 這份奠定美國文明的文件主要確定了美國人的三大權利: 生命的權利,自由的權利,追求幸福的權利。而且用「天賦的」 這種絕對性,防止任何力量的剝奪。而追求幸福, 原意是指個人發財,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利。
後來在這種精神下形成的美國憲法,根本宗旨是兩句話: 保護個人權利,限制政府權力。
這「三大權利」和「兩句話」,就把美國跟歐洲, 以及整個世界拉開了距離,形成了美國的獨特性,使美國成為「 人類有史以來最自由的政體」。
第三個幸運是,美國先賢們信奉自由經濟。
美國所以成為當今世界的唯一超強,有穩固的民主,強大的軍事, 蓬勃的市場經濟,繁榮的資本主義,就是因為重視個人權利, 保護私有財產,形成了有競爭力的(物質、思想、制度) 的自由市場,讓人民(消費者)選擇,優勝劣敗; 同時由於政府權力受限,統治精英無法隨便剝奪個人權利。
奠定人類自由經濟思想的經典著作、亞當·斯密的《國富論》是在《 獨立宣言》發表前四個月問世的。美國的建國先賢大都讀過這本書, 從一開始就受到自由經濟思想的影響。
像寫出《常識》一書、被譽為美國獨立革命理論旗手的潘恩, 就非常推崇自由經濟。潘恩認為美國從英國獨立出來, 會自由發展貿易,對經濟有好處。他在《常識》中開篇就斷言:「 政府即使在它最好的情況下,也不過是一件必要的惡, 而在其最壞時,就成了不可容忍的邪惡。」
潘恩當時(二百年前!)就認知到小政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留下這樣的明言:「管得最少的政府就是管得最好的政府。 政府本身不擁有權利,只負有義務。」
這些原則,都體現古典自由主義,也就是今天的保守主義的精神, 並至今都是資本主義發展的指南。
後來領導南北戰爭、廢除了黑奴制度的林肯總統(《國富論》 在林肯出生33年前問世的),就深受《國富論》 等強調市場經濟和個體自由的經典著作(以及潘恩等自由經濟思想) 的影響,所以林肯當年就曾這樣精闢地指出:
「你無法通過削弱強者來強化弱者。 你無法通過摧毀大人物來幫助小人物。 你無法通過榨乾富人來致富窮人。你無法通過搞垮僱主來幫助雇員。 你無法通過透支來擺脫困境。你無法通過借錢得到安穩。 你無法通過剝奪人的動力和獨立來塑造人格和勇氣。 你無法通過替別人做他們自己能夠並應該做的事而真正幫助他們。」
林肯強調的不是均貧富,不是反富仇富,更不是階級鬥爭, 而是強調個人自立自強,靠個人能力自我實現,發財致富。 這種被稱為「林肯哲學基石」的原則理念,成為後來美國( 以至世界)左右派分野的標誌:保守派認為「自由」( liberty)最重要(高於「平等」);左派認為「平等」 最重要。但左派的實踐結果是,以平等的名義剝奪了個體自由。 最後自由沒有了,平等也不存在。 均貧富的共產主義運動是左派的極端表現。
正因為這樣一種個人自由和權利的意識,才使「 美國對財富的態度以及它的成就,在已開發國家中獨樹一幟」: 美國人比歐洲人更熱愛商業,更不反富,更熱心創造和擁有財富, 並把這視為成就的象徵。
美國的不幸是:其獨特性遭內外挑戰
但美國的獨特性一直受到挑戰,不僅有來自共產國家的敵對, 極端伊斯蘭世界的仇視, 更有來自大西洋對岸的左派知識分子的痛恨, 他們希望美國成為另一個歐洲,即有更多的政府權力, 更多的精英主義,而更少的個人自由。同時,美國的獨特性, 也受到美國內部左派勢力企圖摧毀它的挑戰:
三十年代美國經濟大蕭條時, 左派羅斯福政府就乘機推行侵蝕個人權利與自由的大政府新政, 其熱衷的榜樣是共產蘇聯和法西斯的義大利。 羅斯福的主要智囊就曾感嘆,「為什麼讓蘇聯獨享改造世界的樂趣? 」羅斯福們也要像蘇聯那樣推行改造社會的烏托邦。 那個時候通過的退休金制度、福利制度、國營經濟等, 至今仍在損害美國的經濟,以及美國先賢們確立的個人自由原則。
歐巴馬執政時代,更把美國推向社會主義,熱衷大政府、高稅收、 高福利、高預算(赤字)的政策。政府並不產生錢, 歐巴馬政府敢這麼做,一是靠高稅收,更多剝奪個人財富; 二是提前花銷年輕人預交(被政府從工資扣除)的未來退休金。 如果沒有當年羅斯福新政建立的這種強行退休金制度, 政府的高赤字運作就不易進行,因很難拿到這麼多錢。三是舉債, 中國已成美國的最大債主。專家預測,今後十年, 美國的龐大債務將升至占國內生產總值(GDP)的87%!
歐巴馬等左派的這種大政府政策,本質上損害美國的立國之本, 侵蝕甚至摧毀美國的「獨特性」。歐巴馬是以高喊「改變」 而上台的。但他想改變的,是美國的獨特性,要把美國變成法國, 變成希臘。而當今美國內部風起雲湧的茶黨運動(捍衛個體自由), 就是傳遞這樣的信號:美國人民要改變的是大政府的體制, 捍衛美國歷史形成的美國特色,保住美國的「獨特性」; 使美國仍成為保守派的里根總統所樂於稱頌的「山頂那閃亮的城市」 ,繼續成為所有被群體主義奴役的人民的燈塔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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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大權利」和「兩句話」,就把美國跟歐洲,
第三個幸運是,美國先賢們信奉自由經濟。
美國所以成為當今世界的唯一超強,有穩固的民主,強大的軍事,
奠定人類自由經濟思想的經典著作、亞當·斯密的《國富論》是在《
像寫出《常識》一書、被譽為美國獨立革命理論旗手的潘恩,
潘恩當時(二百年前!)就認知到小政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這些原則,都體現古典自由主義,也就是今天的保守主義的精神,
後來領導南北戰爭、廢除了黑奴制度的林肯總統(《國富論》
「你無法通過削弱強者來強化弱者。
林肯強調的不是均貧富,不是反富仇富,更不是階級鬥爭,
正因為這樣一種個人自由和權利的意識,才使「
美國的不幸是:其獨特性遭內外挑戰
但美國的獨特性一直受到挑戰,不僅有來自共產國家的敵對,
三十年代美國經濟大蕭條時,
歐巴馬執政時代,更把美國推向社會主義,熱衷大政府、高稅收、
歐巴馬等左派的這種大政府政策,本質上損害美國的立國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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